Page 188 - 《天台抗日战争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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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休息后,就开始大面积发病,最多的时候一夜就死了80多个
人。那时我负责整训少年队(12至14岁的少年),职务升为中尉,
当时少年队的司务长也发病而死,死的那天他喝了18壶开水,可
最终还是没能挽救他的生命。不久,少年队就解散了,随即回到
师部当参谋。半年后,部队整改,第49师被划到第5军,被派到
云南镇康驻防,我随部队出发,途中得病,经顺宁野战医院时住
院治疗。6个月后,部队奉命到元谋驻防,在元谋一年多后,部
队又移师昆明,师部驻扎在金殿,我们145团驻扎在一个叫羊肠
大村的地方;又过了9个多月,我因疟疾反复发作,时好时坏,
持续一年多了,被调到四川江津县中央陆军通讯兵学校当技术教
官,此时身兼数职:迫击炮排排长、特务排排长、江津纠察队队
长,军衔为上尉。1946年,学校搬到马鞍山,我任警卫队队长。
2年多后,因国共战争,学校先是搬到湖南耒阳,大概7、8个月
后,又搬回四川江津。
1949年四川解放,我被判了5年刑,一直在修成渝铁路,直至
1956年释放。
老人很聪明,一学就会,到现在还能用英语写日记,同时也懂
缅甸语、日语、俄语,这些全是老人自学的。老人还会唱中国远征军
军歌,他说在缅甸时曾教过士兵们唱,临走还给我唱了一个,歌词
是:
打倒侵略的强盗,
建立和平的阵营。
为了民族的平等,
为了世界和平。
团结起来,
我们忠实的朋友。
力争最后的胜利,
建立和平的阵营。
(林华强、邱玮2009年8月2日采访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