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93 - 开化古籍丛书之八：戴简恪公遗集、程北山先生年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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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五日车驾经由上殿札子》： 江岸，使之决不得度，当如何处置？二则不幸彼既于一处渡江，即当如何处置？
臣昨备员礼部，自三月初，震骇忧愤，即以病告，连乞外任，又乞宫庙， 何处设伏？何处把截？何处堰闸当决？何处道路当断？何处备御？令不能深入
乃蒙除太常少卿。臣以分义难安，皇恐卧家，三具状上省，乞寝除命，力伸前恳， 江南西浙，决能为行在后拒。此二段须先有定计。譬如善奕之人，先图取胜。
遂蒙除知秀州。至四月十日，被受敕差，不敢复辞，黾勉赴任。到官以来，竭 不幸局势既败，则于既败之中，料理收拾，不至狼狈。其后段亟当议定，愿先
尽疲驽，幸无旷败。近臣僚论臣，优于学问而劣于权术，长于抚绥而短于控御， 作蜡弹付之左右仆射及宣抚近臣。万一不幸彼于荆楚，以至秀州，忽于一处渡
恐海道有不测之虞，臣不能当。闰八月十二日，奉圣旨：程某与闲慢州军两易。 江，远郡未及知觉，即各用蜡弹行与诸将、诸州，按以施行，尚能救急，不至
臣寻具状，申尚书省乞早赐施行，又准省札，备奉九月十二日圣旨：程某治郡， 失措。臣愿陛下试采愚言，付之庙论，或有可取，早赐施行，天下幸甚。取进止。
人颇安之。可依旧知秀州，更不对移。臣疏远小官，才力绵薄，诚如论者所言。 《申宰执札子》：

圣朝仁厚，爱惜士类，不使坐疲软不胜任之诛，量能因任，许易闲郡，而又继 某，今月十三日，准尚书省札子，三省同奉圣旨：程某治郡，民颇安之。
蒙知察，复赐奖与，令复故常，非臣糜陨所能报塞。然臣窃有诚悃，非敢为身， 可依旧知秀州，更不对移。某，疏远小官，才能无取。仰蒙钧造，曲赐知察。
实系社稷朝廷安危利害，不得不陈。 非某糜陨所能报塞，固当夙夜廑职，死而后已，不知其他。然有悃诚，事关利害，
窃以浙西临江五州军，自镇江至秀州五郡，用人及戍兵，皆当如一，仍各 不敢不陈。窃以秀州，若只如今日车驾驻跸平江府，江北无事，则虽疏拙不才
向前捍御，方能不使虏寇渡江。如四郡备御甚坚，一郡稍弱，使彼谍知虚实， 有如某者，竭尽驽蹇，以赴事功，自度未至旷瘝，上贻朝廷之忧。若江北少有
止从弱处渡江，则四郡之功，一时皆废。二浙之祸，何可胜言。今镇江、常州、 边尘之警，则秀州乃是沿边州郡。如前日臣僚之言，所谓海道不测之虞者，以

平江等郡，皆择强能之守，又戍以宿将重兵，而秀州既无重兵捍御江海，而臣 某绵薄，与本州事力，诚不能当。不过率众婴城，以死偿节而已，于国事未有
绵薄军旅之事，素未更尝，又况如论者所言，劣于权术，而短于控御。万一敌 补也。不然，朝廷临时方议易以强敏之臣，不唯州将于郡人无拊循之素，而仓
人谍知紧慢，止循北岸，抹过镇江常苏等界，直犯秀州松江海岸。若土军弓手 猝之际方易郡守，转使人心不安，又使新除者以迫于仓猝无以集事为词，被代
用命奋击，尚可支梧。但彼既至下流，即是置之死地，盖向下则惮于洋海，欲 者有侥幸避事之谤，此某所谓事关利害者，非以小己之私而已。伏望钧慈，特
返则难溯逆流。以彼悍强，仍致死命。如臣孤弱，必误使令，不过率众婴城， 赐敷陈，将秀州便比临边控扼要处，于从容无事之时，择强敏勇略之人，付以
万死无益。伏望圣慈，察臣危恳，皆出悃诚，特赐指挥检会闰八月十二日臣僚 郡事，庶几不至临时颠沛，以负委使，伏乞检详。闰八月十二日，圣旨指挥早
所论与所降圣旨，两易闲慢州军，指挥施行。臣敢不量力，所能安辑民伍，仰 赐陶铸一闲慢州军。誓当竭力，以报恩造。

报圣恩。仍乞亟命大臣，精择秀州守臣，及分宿将重兵，屯戍边岸。庶几五州 小贴子：某近具札子，陈恳乞赐陶铸与衢、处州对换一处，所遗秀州临海
协力，或保无它。利害不轻，非敢为臣私计。臣不胜激切，俟罪之至。取进止。 控扼去处，早得强能守臣，备御不测。伏望矜察。
臣辄有管见，上渎圣聪。今者，车驾虽暂驻吴越，如临江诸将，当时遣有 《乞免秀州和买绢奏状》：
名望才实清要之官，往来军前问劳督趣，责以守御江津。一则务令诸屯声援联 臣迩者，伏遇圣驾巡幸，道由本郡。臣以守臣，蒙恩赐对，亲奉玉音。以
属，二则行在近臣人使常到军前，将士之心有所归系。如唐武宗征泽潞时，诸 谓守臣六职，当以恤民为务，所以固邦本而宁国家者。训饬甚备，令臣访察疾
宿将在屯，亦遣御史中丞李回督战。今虽事势不同彼时，但问劳督责，使之声 苦，咸以上闻，此以见陛下爱民泽物至诚之心出于天纵，实社稷之福，天下之幸。

援相接，心有系属。庶几稍有固志，亦一助焉。取进止。 臣时到郡，曾未浃日。退即访问耆老，以谓秀州近年和买绸绢最为民害。盖祖
臣窃以古人临事图功，必皆先有定计。今兹御捍江海，戡定寇戎，睿算庙谟， 宗以来，以秀州不产桑蚕，故虽夏税绸绢，尚止令上户送纳本色。第三等以下
谅有长计。臣愚不揆冒献畎亩之忠，以为目今事势，当作两段商量。一则御之 人户，皆折钱入官。转运司却于出产丝蚕处置场，收买以足岁额。岂闻税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