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57 - 《鹿城史志》二O二二·秋冬(总第十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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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正是马公愚施以援
手,邀她们到自己老家
永嘉枫林避难。先生得
以安全接妻儿离开温
州后,特地给仍在永嘉
枫林的马公愚写信以
示感激之情:“先生于
慌乱之际,肯兼顾舍间
老少,为之擘画不遗余
力,真为今日不可多得
之友生!大德不敢言谢,谨当永志弗谖耳!”
先生此后没有再回温州,但他对温州一往情深,特别是对学生和同事
更是情谊绵长。1925 年 5 月,他给马公愚信中写道:“温州之山清水秀,
人物隽永,均为弟所心系。”1925 年 10 月,他在清华大学任教后不久,
写了一首《我的南方》:“我的南方,我的南方,那儿是山乡水乡!那儿
是醉乡梦乡!五年来的彷徨,羽毛般的飞扬!”这当中也可以看出他对南
方,当然也包括温州在内的留恋热爱,和那几年思想上的困扰与生活上的
窘迫。
作为有血有肉、文笔清新的年轻中学教师,在温州工作的这一年时间,
学生们是怎样评价他的呢?
学生朱维之说:“上课时大家都洗耳恭听,又是为他那急促的、怕羞
的样子发愁。他常在讲台上红脸,擦汗,我也好像随着他红脸出汗;生怕
有些差错,致使那些年岁较大而爱好旧文学的同班生吐露不满之辞。他虽
然没有雄辩家的口才,然而始终没有人忍心说他的坏话,因为他的认真、
诚恳,感动了全体学生”。
学生陈天伦说:“朱先生来教国文,矮矮的,胖胖的,浓眉平额,白
净的四方脸。经常提一个黑皮包,装满了书,不迟到,不早退。管教严,分
盖 华
笔 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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