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47 - 开化古籍丛书之五：觉非斋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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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得，矧好而乐之，以至于最者乎！是益不知手之舞而足之蹈也。昔汉东平王 休哉！先圣后圣，其揆一也。臣职守觚椟，躬目神化，岂可喑无歌诗，以称□
对显宗有此语。非其天分卓越，有默与圣贤之道吻合者不能也。后世诵为名言， 休美用，昭上天之灵贶？乃作诗曰：
宜矣。赋曰： 有昭上帝，明命于赫。匪昵匪私，聿怀其德。皇明启运，惟德是图。帝命
繄遑遑以何求兮，获心旷而神怡；顾众美之内充兮，蔼四端而秉彝。由寂 眷之，乃握赤符。煌煌光于九有，扬我休烈。涤彼瑕垢，泰山巍巍。日星昭明，
感以随应兮，思允蹈乎则规；嗟惟日之不足兮，勿以小而弗为。既勉勉以循循 圣谟洋洋。靡也可忘，皇帝践祚。祖训是式，匪勒贞珉。乌照有极，惓惓孝思。
兮，复念兹而在兹；畅一端而致曲兮，极浩然而无亏。百体俨以从令兮，天君 载询载诹，既砻其坚，复伐其砆。龙潭之阳，穹石㟿㟿。揆砆之材，适称翰广。
泰然而熙熙；聆钧天之九奏兮，睹凤凰之来仪。饱大羹之至味兮，挟易牙以同 匠石莅止，追琢未施。灵物之来，天宝锡之。天锡伊何，孝思攸格。灵贶既昭，
归；采芝兰以为佩兮，纫芳桂以为衣。履康庄以容与兮，遵大路而邀嬉；志嚣 休征靡忒。皇帝曰嘻嘻，置之明庭，予何敢膺？维皇考之祯，皇考之祯，假于

嚣以得兮，貌和乐而舒迟。逝不由径以取捷兮，惧榛棘而踬蹊；蝮蛇穴于灌莽兮， 皇天。圣子神孙，于万斯年！
豺狼嗥乎路岐。眄非类之不可即兮，宁远遁而高飞；薰莸岂宜以同器兮，谅斯
言之不予欺。昔喆王之好修兮，固天纵其懿徽；举耳目之所好兮，曾不足以动
其思。惟尊天爵之良贵兮，崇道德之弘基；若□炙之勇往兮，果何乐其如之； 歌
出一言而自信兮，抗百世以为师。耿声华于无穷兮，薄曜灵而争辉；彼决情以
自飨兮，岂不快于一时。竟磨灭而谁纪兮，同腐草木之沦澌；嘉若人之慕古兮，

超好尚于等夷。尊名言以为训兮，揭华扁于榱题；当顾名而思义兮，鸡鸣起而 白象歌
孳孳。纷总总以接构兮，操明健而决几；勉为之而弗厌兮，真舜跖其由斯。
皇明有天下四十年，化洽泽流，流涵煦融，薄海内外，仰戴□后。今天子即位，
朝廷清明，无有壅滞，气形具和，灵贶昭答。于是东逾日本，西距流沙，南极
诗 占城，北抵朔漠，共款内附，咸效贡职，荷旃被毳，稽颡阙庭，无有虚日。乃
永乐二年六月甲子，安南贡白象一，柔毳鲜明，莹若冰雪，驯伏拜跪，咸中矩度。
群臣咨叹，未始得睹。上命给刍牧于銮司，用备法驾。臣某时在禁林，躬目异瑞，
神龟诗 退稽载籍，谓“象出交趾山谷间，其色黧。三岁一毓，而纯白无有”。惟天子神圣，

德被遐壤，是故天锡休征，昌我皇祚，盖将匹休于周麟虞凤。而后世所纪白狼、
上天以皇明克符昌运，乃命我太祖高皇帝，肇修人纪，用建皇极，于是海 赤雁、神爵、黄龙之属，炫耀矜诬，乌可与比。皇上方务修德子民，凡嘉祥之
内民物咸臻泰和。四十余年，熙熙皞皞，文谟武烈，照耀古今。今上皇帝嗣大 至，却而勿有。惟却而勿有，故德与瑞符，而物无虚应。猗欤休哉！臣尝谓：
历服，宵旰不敢忘，乃谋纪述功德，建穹碑于孝陵，以昭示千亿。碑石既具， “歌颂之作于古，如康衢击壤、南风卿云，莫不因之以美其君。至于天马、黄鹄、
琢砆于□□之阳，获神龟一。适胄砆像甲文具在，混然天成，磅礴蜿蜒，势若 角端、宝鼎之异，而当代词臣有能播之声诗，以夸示后世，孰谓天朝际兹隆盛

流盻。当事者以闻，上命承以宝椟，籍以文裀，置之阙庭，赐群臣纵观，罔不 而歌颂不作。非备典也。”臣过不自料，辄效古乐府作白象之歌，虽不敢追配
叹咨，以为皇上孝感所致。臣谨按龟为四灵之一，非盛世弗臻，是故洛书呈于 古人，惟以敷扬圣天子隆德，永永无穷。歌曰：
地平天成之时，而九畴衍于继志述事之后。皇上恭默孝思，而适符其应。猗欤 象之来，自炎荒。钟颢气，应瑶光。精纯不驳性以良，屹立阊阖朝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