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378 - 开化古籍丛书之六：棠陵文集、了虚先生集、芙蓉镜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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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聚粹，共图魑魅之形；孤剑埋光，尚负斗牛之气。”此吕惠卿表也。
邪人指正人为邪人，如此，人主何以辨之？ 何泽外虽直言，而内实邪佞。尝于内殿起居，班退独留，以笏叩颡，北面
壶公曰：安得照胆镜一别之。 而呼曰：“明主，明主！”
壶公曰：趣，趣，趣！
高宗将立武后，访之李 ， 曰：“此陛下家事，何必问外人？”玄宗入
武惠妃之谮，废太子，问李林甫，对曰：“此陛下家事，非臣等所宜预。”二人 秦桧凡论人章奏，皆自操，以授言者。识之者曰：“此老秦笔也。”
事虽不同，其佞一也。 壶公曰：桧锋不可当。
壶公曰：王者天下为家。埋没此义，令忠臣结舌。

黄淮好诋毁同列。一日，便殿未入侍，宣庙问谁何在。东杨对曰：“淮素病瘵，
武三思既杀五王，权倾人主。常言：“我不知代间何者谓之善，又何者谓 瘵能染人。”有旨免奏对。
之恶。人但与我善者，即为善人；与我恶者，即为恶人尔。” 壶公曰：妙在以人治人。
壶公曰：应自有臭味。
于谦为本兵，荐其属王伟为本部侍郎。伟每伺公过误，密奏。一日，景帝
王莹为义兴太守，代谢超宗。超宗去郡，与莹交恶。还都，就莹父懋求 召谦，授以伟奏。谦出，伟下堂迎问曰：“今日圣谕何事？”谦笑曰：“某有失处，

书，属莹求一吏，曰：“丈人一旨，如汤浇雪耳。”及书至，莹竟不许。超宗诣 贤弟面言，未敢不从。曷忍至此？”出奏示，伟局蹐无地。
懋，故对诸宾谓懋曰：“汤定不可浇雪。”懋面为之洞赤。懋一日诣超宗，超宗 壶公曰：弯羿之弓，何面目相对？
为设精白䱒、美鲊、獐肚。懋问：“那得许佳味？”超宗诡言：“义兴始见饷。”
复阳惊曰：“丈人岂应不得耶？”懋大忿，言于朝，谓莹乏供养，竟坐废。
壶公曰：酷甚，能令慈父变色。 尤悔

李揆为卢杞所恶，用为入番会盟使。揆辞以老，恐死道路，不能达明命。 顺帝裨齐，百官陪列。王琨攀帝轮恸哭曰：“人以寿为欢，老臣以寿为戚。

帝恻然，杞曰：“和戎者，当练达朝事，非揆不可。且使揆，则异时年少于揆 既不能先驱蝼蚁，乃频见此事。”
者不敢辞。”揆遂行，至番，酋长曰：“闻唐有第一人李揆，公是否？”揆畏留， 壶公曰：祈死者，未必无见。
因绐之曰：“彼李揆安肯来耶？”
壶公曰：杞惯以此陷人。 沈攸之晚好读《书》《史》，汉事多所记忆。每叹曰：“早知穷达由命，悔
不十年读书。”
高祖山陵还，帝欲作乐，复令议其可不。斛斯徵曰：“《孝经》云：‘闻乐 壶公曰：读书十年，此人间清福，上帝所吝。

不乐。’闻尚不乐，其况作乎？”郑译曰：“既云闻乐，明即非无，止可不乐，
何容不奏？”帝遂依译议。 谢述为义康长史，与刘湛共事，已湛被诛，义康亦外镇。将行，叹曰：“谢
壶公曰：帝欲之矣，何必议？ 述惟劝吾退，刘湛惟劝吾进。述亡而湛存，宜吾之得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