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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名士风采

身。黄绾于正德三年（1508）以祖

荫入仕，官至翰林学士、南京礼部

尚书。黄绾入仕 30 多年，关心国
计民生，如上疏黄河改道方略，奉

旨安抚山西兵变，建言开放海外贸
易，限制皇亲国戚特权，改革司法

刑审，保障民生权益等。提出“大
臣法，小臣廉 ”的廉洁清正名句，

全句“大臣法而小臣皆廉”，出自
黄绾哲学著作《 明道编 》卷 2，时

常被当代书报网络引用而列入十
黄 绾 大名言警句。《 明道编 》还有警

言：“利、害、毁、誉、称、饥、苦、乐八者，古人谓之八风，非自能动摇人，
所以能动摇者，只缘自己先有此等私心，潜藏在内，偶其一触便动。”

黄绾先师从谢铎，转师王阳明。黄绾认识到王阳明的学说“ 简易
直截，圣学无疑 ”“ 所论格致之说，真圣学密传也 ”。黄绾认为“ 去其

习染之私 ”须把“ 致良知 ”放在首位：良知即天理，人们去除私欲，按
良知行事，便是合乎道德标准，是个人的修养程度。黄绾对王学精深

研究后，发展“致良知”学说，形成自己的哲学“艮止”说。黄绾“艮
止说 ”的核心认为，孔孟为代表的儒学传至宋代，已非真传和圣学的

道统，提出以八卦变化所达到的极限和静止，达到“ 艮止 ”境界，实
际上就是保持绝对“ 至善 ”的心体。认为“ 艮止之旨 ”是“ 尧舜执中

之学 ”。要将“ 艮止 ”视心体为“ 止 ”：这个心体，本具一切，虽不见
形影，而是实在，就是儒学所说的天道、天理。换句话说，就是“ 威仪

三千，礼仪三百”的伦理纲常。黄绾“艮止说”认定“人生不能无习，

人心不能无染，若不致慎独而致其知，而去其习染之私”，就不能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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