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048 - 《鹿城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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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8 .  温州市鹿城区志                                                                      卷五十二 艺  文        . 929 .




 月初绩)、寒蚕(十月绩)。  小者曰沚,人所为曰潏。”予恶潏之名,而欣沚之义,                         《孤屿志》卷五
 凡蚕再熟者,前辈皆谓之“珍”,养珍者,  于是总其名曰浮沚。                                                  ໑ᇜഠᬨ࠺
 少养之。  浮沚之西,旧为小阁,名曰沤阁;浮沚之东,     ݚᄅถ࠺                                              宋·叶适
 爱蚕者,故蚖蚕种也。蚖珍三月既绩,出蛾取卵,  新为小轩,名曰萍轩。其北旧为门,道所以出,辟  宋·鲍拯
 七八日便剖卵,蚕生,多养之,是为蚖蚕。  而为室,道不行焉,名曰浮室。室者窒也,窒吾心                        社,土也;稷,谷也。非土不生,非谷不育。
 欲作“爱”者,取蚖珍之卵,藏内罂中,随器  之阴幽不善也;其南假道于邻,引舟而渡,到彼岸焉,  永嘉江心之二峰相对崛起,其巅皆建浮屠,高  国始建则壝以祀,示民有命也。风云雷雨,随地而
 大小,亦可十纸,盖覆器口,安硎泉冷水中,使冷  名曰筏渡。渡者度也,度一切阳明之善也。是吾居也,  出汉表。其下拥以楼、阁、台、殿,隐现于波浪烟  兴;禾黍菽麦,随种而生;神明之所由出,至严至敬,
 气折其出势,得三七日,然后剖生。养之,谓爱珍,  因水而为洲,因洲而为室,因室而为名,因名而为义,  霞之间。蹑而游者,疑身在蓬瀛,非世之所有也。  不敢忽也。怪淫诬诞之说起,乞哀于老佛,听役于
 亦呼爱子,绩成,茧出,蛾生卵,卵七日又剖,成蚕,  义皆浮义也。寄焉宜也,聊尔而已耳!  讲僧灵岳作巨堂于西峰之下,未成而卒。僧惠  鬼魅,巨而龙罔,微而鳝蜴,执水旱之柄,擅丰凶
 多养之,此则爱蚕也。藏卵时,勿令见人。用二七      故吾不独浮其仕,又其浮其居;不独浮其居,  升继而完之,乃请名于大中子。子曰:“是堂负西  之权,视社稷无为也。呜呼!岂民悖而不知礼哉?
 赤豆安器底,腊月桑二七枝,以麻卵纸,当令水高  又且浮其生。然则有之而何得,无之而何失。如此  而面东,俯视海涛之湍激;仰玩月魄之澄清。因堂  乃长吏导之非其义也。
 下与种卵相齐;若外水高,则卵死不复出;若外水  而仕,吾故安于仕也;如此而居,吾故安于居也;  之所见,合以‘海月’名之。”     盖温州之社稷,昔者莫能详矣。某自童年,
 下卵,则冷气少,不能折其出势;不能折其出势,  如此而生,吾故安于生也。吾闻古之有道者,贫而乐,  有客闻而言曰:“当其潮平月午,云卷雾开,  见其坛陛颓缺,旁无四墉,敝屋三楹,饮博嬉遨
 则不得三七日;不得三七日,虽出,不成也;不成  穷而道,岂谓是欤?非曰能之,愿学焉。记以自警。  天地廊如,上下清澈,默坐幽堂,此心湛然。外观  聚焉。祭且至,徐薙茀蔓草,燔燎甫毕,已丛生过
 者谓徒绩。成茧出蛾生卵,七日复剖生,至明年方  《浮浮集》补遗  万物而非我累;内观一心而非我有。心物两忘,乃        其旧矣。地气一不应,浮屠之普觉,行庙之祠山,
 生耳。欲得阴树下,亦有泥器口,三七日亦有成者。  适于空。空非所空,而悟我性。我性圆明,如月丽天。              湫渊之玉函、莆杓,椒丘之三王、海神,奔走拜伏,
 清《永嘉郡记》校辑本     ת༆ෳ࠺  下印海水,则月在渊,一水一月,所印皆然。月譬                    咒诵呶杂,社稷顾漠然无预也。夫莫尊于地,莫察
 宋·刘愈         则我性也,水譬则万法也。能以一性应万物,乃可                            于地,众灵群望,环拱效职者也。何急彼而慢此哉?
 Ⴅࡁऱ࢝         以明吾性。‘海月’之名,其以是欤?”                                故曰非其义也。
 南朝梁·丘迟  我佛如来以历劫薰修,与诸众生生大恭敬,彼  大中子敛容而答曰:“如是,如是。昔有真人,                嘉定四年,守杨简始加甓土上,于是灌莽尤盛,
 诸天人及诸国王与诸比丘,于佛如来入灭度后起七  坐宝山,下临海水,月在天际,影流于水。彼真人者,               刺壮城卒专修平之。十年,守巩嵘伉其大门,改造
 贵郡控带山海,利兼水陆。实东南之沃壤,一  宝塔以供养之。又多宝如来临灭度时云:“欲供我  不观山、不观水、不观月,水月之应常自在;不观  斋房,筑墙百五十堵,具凡佩服、器用之须。杨公
 都之巨会。  养我者,应起一大塔。”由此观之,我佛如来亦欲  身、不观心、不观性,心性之源亦自在。以其自在,         谓:“守莫先于社稷。”巩公曰:“吾寝处漏不补,
 而曝背拘牛,屡空于畎亩。绩麻治丝,无闻于  众生以兹圣相,咸发美心,千万亿劫,无有巳时。  无所观,故名为观自在。是谓至神之功,寓于心性,  它观游无用也。”二公知以义导其民矣。
 窐巷。其有耕灌不修,桑榆靡树,遨游廛里,酣酺  龙翔、兴庆二峰之巅,旧有宝塔,其西建于后  亦为自然之理。唯圣人能任自然,彼海与月复何有  夫山水之高深,像设之诡特,众灵群望诧之以
 卒岁,越伍乖邻,流宕忘返。  唐之末,其东建于我宋天圣(1023 ~ 1031)间。  于我哉?”              为神也;社稷无有,然则民之耳目虽新于一时,而
 才异相如,而四壁独立;高惭仲蔚,而三径没人。  顷因兵火,与院俱烬,惟故址存。绍兴戊午(1138),                       《孤屿志》卷五  不能久于异日矣。古人必树之田主,各以其野之所
 虽谢文翁之正俗,庶几龚遂之秽风。  有比丘净宣同愈瞻仰,悯其颓废,因率同志各捐己                       宜木。郑康成曰:“后土,田正之所依也。周人以栗。
 《六朝文挈》卷三  财而为之倡,鸠工修建,其西则加   栱楹槛,盖砌  ࡹઅݱ׏ൿ                      宰我曰:‘使民战栗’,以为恐惧不自安,非亲地
 而丹雘焉。以其旧筑耸固,无事改造也。其东则彻        宋·木待问                            亡道也。”永嘉之木莫宜于豫樟,豫,雷出地奋也;
 ڜ࠺࠺  而筑之,凡形制严饰,悉与西塔等,资用之丰,无                                    樟,章之也,皆美甚之名也;数十百年,其大百围,
 宋·周行己  虑二万缗。     一水环流,双峰屹立。实境胜地灵之所,乃龙                          其崇干霄,民无敢不肃也。然后知古之治其国者,
 自废迄兴,阅年十八,既圆成,阖城内外作大  游凤舞之方。昔真歇创成丛林,三十年俄惊一变;                   社稷之臣;今之守其地者,社稷之守。
 予浮云其仕,泛然出,油然归。有名无位,凡  佛事而发扬之,实绍兴十一年辛酉(1141)仲春也。  今寂光荐兴梵刹,余千日将就全功。唯一乘真诰,  十二月。
 民如也;有乡无居,逆旅如也。僦室净光山下,古  无相居士刘愈稽首顶礼,称扬赞叹,而说偈曰:“梵  尚尔蒙尘;顾四果真人,未归宿地。钦闻乐国,特                                  《叶适集》卷十
 西射堂之遗址,蕞然小洲,缭以汋水。予视吾生若沤,  王世尊,虽久灭度,以誓愿力,常在宝塔。诸人云何,  遣化人。求隆栋之十围,建大厦之百尺。
 起灭不常,予视吾身若萍,去流无止,以吾无止之身,  不啻思维,而生恭敬?若今有人,能生谛性,应当  玉枢电绕,春回万仞。遍檀林金锡,云开日有         ໑ᇜྍྩ࿐࠺
 而处暂寓之室,聚沫之,尘垢也,蝉蜕也,刍狗也,  来世,住胜善地,获胜妙果,一切天人,悉皆敬仰!”  诸天散花雨。愿垂重诺,就此洪因。为江山千载之        宋·叶适
 于吾何有哉?       奇观,资见闻多生之善种。
 政和岁在执除,六月癸丑,飓风大作,桥断门隳,                       《东瓯先正文录》卷二            学立于绍兴初,积久蠹毁。嘉定七年,留公茂
 檐折雨漫,乃易桥以舟,雘北户而南向,增檐为轩,                                        潜来守,既修崇之,食增田焉。告诸生曰:
 寄容足之苟安。按《尔雅》:“水中可居曰洲,其                                             “峙饰庐廪,苟厚其养而已;若夫本原,师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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