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50 - 《鹿城史志》二O二一·春夏(总第十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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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过年了。
1926 年 10 月,陈絅垒致信中共上海区委书记罗亦农等领导,惭愧地
言及工作不但毫无进展,事实上已经形同于无,因为在温州的党团员太少
了;即使温独支开展农民运动,因为警察前来监视,本来能从容开会,也
因为“同学”没有经验,也缺乏勇气,导致会议草草结束。所以温独支的
群众宣传工作,也开展得很不如人意。《温州独支关于永嘉社会调查及农
民协会组织情形的报告》(1926 年 11 月)一文更犀利地指出,温州地主
对佃农拼命压榨,永嘉县租率表面是四六分,但因为地主等以大斗、大秤
称谷等原因,租率甚至不止“三七分”,所以阶级矛盾非常尖锐;报告指
出贪官污吏、土豪劣绅等的剥削“达于极点”,所以温州农运本来发展前
景极好,但温州相关农会领导者仅仅进行半天“讲演”后即宣布散会,导
致大量前来参会的群众听说会议已经草草结束,只能怏怏而归。
小知识阶层认知方面的软弱性和动摇性倾向,导致温独支在客观条件
较好的社会环境中,仍然不能深入群众,最多做“零星”的社会宣传。他
们难以作为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冲锋陷阵。
信河街侯衙巷新民小学 ( 温独支旧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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